原名石毓涛，天津人。电影、话剧艺术家。1935年在北平加入四一剧社。1940年到上海，先后在中国旅行剧团、上海剧艺社、上海职业剧团、苦干剧团、中国演剧社等戏剧团体当演员，扮演的角色主要有《大雷雨》中的库力金，《家》中的高老太爷，《正气歌》中的文天祥，《蜕变》中的梁专员，《秋海棠》中的秋海棠，《林冲》中的林冲，《夜店》中的金小换，《雷雨》中的鲁贵等。时人有“话剧皇帝”之誉。1941年主演了故事片《乱世风光》，从此开始银幕艺术生涯。1947年起任文华影业公司演员。扮演的角色主要有《假凤虚凰》中的杨小毛，《太太万岁》中的老太爷，《夜店》中的闻太师等。1948年至1949年间自编自导了故事片《母亲》。上海解放后，又导演了故事片《我这一辈子》，并饰片中男主角“我”(巡警)。该片1950年公映后，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反响，并于1951年送捷克卡罗维·发利国际电影节映出。1954年起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导演、演员。饰演的角色主要有《腐蚀》中的张小昭，《关连长》中的关连长，《姊姊妹妹站起来》中的流氓张三，《宋景诗》中的僧格林沁，《情长谊深》中的老周等。导演过故事片《鸡毛信》、《雾海夜航》(兼编剧)和黄梅戏艺术片《天仙配》。1957年因《雾海夜航》而遭批判，并被错划为右派。同年在上海逝世。导演的《我这一辈子》、《哀乐中年》、《腐蚀》三片曾于1982年参加在意大利举办的中国电影回顾展和在巴黎举办的中国电影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