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原名杨成芳，1920年生于北京，祖籍湖南汨罗。电影、话剧表演艺术家。11岁考入联华影业公司分设在北平的第五厂演员讲习所学艺。1932年入左翼剧联领导的苞利芭剧团、参加过 《乱钟》、《战友》等演出。1934年起入中国旅行剧团、中国舞台协会等职业剧团任演员。因在话剧 《茶花女》、《梅萝香》中饰主角而成名。1936年主演《十字街头》，因成功地扮演了纱厂教员杨瑛而蜚声影坛。抗战爆发后，参加上海影人剧团，沿途演出抗日剧目到达四川。1939年至1940年，拍摄过 《中华儿女》、《长空万里》、《青年中国》等影片宣传抗日。1941年至抗战胜利，在四川演出 《屈原》、《天国春秋》、《万世师表》、《法西斯细菌》、《复活》等几十部话剧。与张瑞芳、舒绣文、秦怡被誉为话剧 “四大名旦”。1946年返上海后入昆仑影业公司，连续主演 《八千里路云和月》、《一江春水向东流》等，为中国电影史上的佳作。1948年赴香港，主演过影片《山河泪》。1949年由港返回北京，先后参加了第一次文代会、第一届全国政协会议及开国大典。建国后任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员至今。当选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第五、六届全国政协委员。是中国电影家协会副主席。曾主演过《为了和平》、《祝福》、《金玉姬》、《冬梅》等影片。1957年《祝福》获卡罗维·利发国际电影节特别奖。出版过《电影表演技艺漫笔》、《电影表演探索》等专著。曾多次随中国电影代表团赴东欧、北欧、亚洲诸国访问。